安室的呼吸更喘了,他的指尖又回到长乐脸庞,摩挲着她的唇瓣,再慢慢靠近。
这次的吻,安室闭上了眼。所有动作都温柔了,他先在长乐的唇角留下一个淡淡的吻,然后舔舐着她已经红肿的唇,轻轻地探入口腔,吻得缠绵悱恻。
等他睁开双眼时,欲望不减,但眉眼里的暴戾柔了许多,他沙哑地问长乐:“哪天来的?”
“昨天。”原本长乐想给安室留言,但后来看到屏幕里一长串的自言自语,还有没有回应的晚安,她就没说生理期的事情。
安室的手轻放在长乐的小腹:“疼吗?”
“早上疼,吃了止疼片后不疼了。快去洗澡吧,我等会帮你……”长乐还没从接二连三的吻和撩拨中恢复,她喘着气催促安室,他的体温烫的长乐难受,尤其是那处,又热又硌得慌。
安室没答应也没否定,只是起身解开禁锢长乐手腕的绷带,将沙发毯裹在她身上。随后,他就往厨房走去,走路的姿势不算自然。
重获自由的长乐揉着已经泛红的手腕,缓着还快速跳动的心跳:“你的手要不要贴一下防水创可贴?”
安室倒一杯牛奶,放入微波炉低火热30秒,语气总算有了点儿温度,散去了压住她时的阴郁:“伤口都很浅,洗澡后消毒就行。”
“嗯。”长乐裹着毯子,拾起被安室撕碎的衣服,突然觉得自己被生理期拯救了,不然今晚也不知道能不能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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