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是为了案子,别给自己找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敢说在没公事的情况下,你们就没接触过吗?”安室反手擒住长乐的手腕,还未凝固的碘伏沾在她的衣袖和手腕,“现在对我说遇到不开心的事要和你讲?源长乐,我没讲过吗?你听过吗?哪怕就一次,你听了没?嗯?”
“不是的,我没有主动……唔!”长乐嗫嚅,温热的气息打在安室的指尖。
“不主动,可你也不会拒绝!”安室不想听长乐找借口,指尖如灵敏的蛇卡进牙关,双指夹住她绵绵软软的舌尖。她说不了话,舌尖的刺痛让她的眼眶顿时浸了生理性的泪水。
“你还想哄我多久?还打算给那个男人什么机会?‘离我远一点’这几个字,有多难说?”藤真在电梯内差点吻到长乐的那一幕,现在正在安室的脑子里重复播放着。
无形的压迫感,和舌尖越来越重的力道,长乐只觉得难受,她挣扎着,甩开了安室伸进她嘴里的手指。
“想逃开我吗?”长乐的抵抗,让安室的愤怒值濒临极限。他压着长乐,一起陷入柔软的沙发里。长乐的衣服因为两人的动作早已松散,一边的肩膀和锁骨暴/露在安室的视野里。
安室的手抚摸着她纤细的脖子,顺着血管,感受她肌肤的细腻触感。
然后,只听见嘶拉一声。衣服在他的掌心里,成了破碎的布料。
“有时候啊,真想把你藏起来,只允许你看我一个人。”安室撩开她的肩带,极具侵略性的手掌揉捏着。长乐伸手推了推,她的双手就被安室举过头顶,禁锢她的行动,不允许她有反抗。他吻上她的唇,不够温情,霸道地攻城略地。
安室全程都是睁着眼睛,舌越发深入,纠缠着,连换气的机会也不给。
曾经他亲眼看着藤真拥抱长乐,争执过后也不忍心让长乐承受带着情绪的亲密行为。他希望长乐的每一次都是享受的、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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