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还没有完全适应如此高强度的搏击训练,每天结束后都觉得浑身酸疼,仿佛真的被人打了一顿。

        她拿起干毛巾擦掉脸上的汗珠,一个人躺在休息区按着自己酸疼的肌肉,等恢复得差不多,才提着干净的衣物走进独立卫浴洗澡。

        独卫氤氲着热气,长乐简单裹着浴巾,用纸巾擦掉聚积在玻璃上的水珠。

        透过镜子,可以看到长乐浴巾没遮住的胸口,依旧留有几处不那么显眼的红痕。

        她的目光停留在红痕上,久久没有移开。

        这是音乐节那晚留下的,距离今天,已经过去了15天。

        如今还能有未散去的痕迹,可以想见当晚的两人有多激烈。

        那天,安室说,他有很重要的事情处理。如果顺利,将能一举解决很多人,重伤某个组织在日本的根基。

        安室说这件事的时机很差劲。他故意选在两人做着情侣间运动、身体保持负距离的时候。

        长乐本想问问他,究竟有多危险、会不会有更加稳妥的方案。

        可长乐刚说一个字,安室便加快了攻势。成功让她除了细碎不成调的单音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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