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蹑手蹑脚地起身,离开被窝,利用手机的微弱灯光走去客厅。开灯后打开放在客厅的药箱,常备药她都有。
再次回到卧室,长乐打开床边的夜灯,正准备给他额头贴上退热贴。
这时,梦中的安室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眼睛还未睁开,身体就在潜意识中提前做出反应。他的头往侧边躲开长乐伸过来的手,右手用力扣着她的手腕,仿佛手里的退烧贴是一把上膛的手/枪,另一手拿起最近的枕头朝她的脸砸去。
“啊!”
毫无预料的长乐被枕头砸蒙了,一声惊呼倒在床沿。
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安室赶紧松开长乐的手腕,他抓得用力,手腕处有着明显的红印。
“长乐,对不起。”安室将枕头放好,想抱起长乐。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浑身无力,头也感觉被人重拳打了似的,晕眩感强烈。
久违的发烧,让安室无所适从。
长乐没在意这段插曲,更担心安室的身体:“没事,你发烧了,感觉还好吗?”
他咳嗽两声,想逞强说没事,长乐却先把他重新塞进被窝:“我先给你贴上退烧贴。”
掉落在地的退烧贴已经沾到灰尘,她又回客厅拿一片,顺便将体温计和退烧药一起带了进来。准确量一下安室的体温,好判断需不需要吃退烧药。
体温计滴滴作响,长乐一看超过了39摄氏度,便倒一杯温水,给安室喂一颗退烧药。她关了空调,靠坐在床沿:“睡吧,我陪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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