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算什么分开用?!长乐的质问还没说出口,安室便吻住她的唇,又是一曲热舞。

        ……

        结束后的长乐,动动手指都觉得累。她伏在安室的肩上,全靠对方支撑她站着。

        原本宽敞的淋浴间,挤下两个人就感觉狭窄起来。

        温水冲散一些疲累,安室抱着她不方便,长乐便小心翼翼地站稳,忍着发抖的双腿:“定个小目标吧,下次租房子,得换个有浴缸的。”

        安室将沐浴液挤在浴球上,温柔地涂抹:“这套房什么时候到期?”

        “还有2年多。”

        2年,不知道能不能把组织连根拔起。安室的动作轻柔依旧,内心却在想长乐可能永远触及不到的黑暗区域。

        翌日清晨,生物钟又准时将安室叫醒。

        窗外鸟叫婉转清脆,与他的心情一样,十分欢快。

        昨晚两人入睡已是深夜,长乐仍旧处于睡梦中。都没穿睡衣的两人,此时肌肤之间毫无阻碍,亲密地贴在一起。

        他瞥了眼床头柜仅剩一个的铝制包装,喉结滚动。有些事情,食髓知味,成瘾性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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