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人似乎已经痛到不想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安室轻柔地将她放下,让她靠坐在床头:“我先帮你吹干头发。”

        安室从衣帽间拿来吹风机,发现长乐整个人都蜷成团,额头抵在膝盖上,双手死死捂着肚子,额角还在冒虚汗。他对痛经的理解只停留在肚子不舒服这一层浅薄的认知,从没见过女孩子会疼成这样,安室小心翼翼地搂住长乐,试图让她温暖一些:“要不要去医院?”

        “去医院也是开止疼药,我备好了。”长乐抬起头,嘴唇泛白,但是依旧对安室露出安心的笑,“我一般就疼2天,没关系。”

        安室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眼底满是心疼。他将吹风机连上床头的电源,温柔地帮她吹干头发。

        指缝在长乐的发丝间穿梭,吹风机始终保持适当距离,安室耐心地从发顶吹到发尾,一点点细致地梳开她打结的头发,没有让她有一丝不适。

        吹干头发的长乐重新躺进被窝,安室在她额头留下一吻,声音满是疼惜:“我去帮你煮点吃的。”

        正准备起身,长乐却伸手抓住他的衣角,眼神湿漉漉地,卷翘的睫毛眨了眨:“我不饿,你能多陪我一会吗?”

        除了确定恋爱关系的那晚,其余时间,安室就没在长乐家待满过1小时,总是因为案件就匆匆离开。

        她怕安室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私心希望安室能在她身边多留会。

        安室将长乐的手握在手心,哄她:“我今天不走,你先吃点东西,等会就陪你。”

        听到这话,长乐才松开他的衣服,嘴角弯起甜甜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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