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长乐和桥本就往海里跳了两次,导演就表示可以。场务为大家煮了姜茶,长乐在片场难受得快晕过去,喝完姜茶再吃一片止疼药才勉强撑住。

        副导演看出了长乐的身体状态不好,主动在拍戏结束后,开她的车送她到家。

        到家的长乐,连洗澡卸妆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躺在床上。并不是困,是疼得动不了,只能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捂住腹部,似乎这样能好受一些。

        维持虾米的姿势一上午,长乐感觉稍微好了点。粗略算算时间,距离上一片止疼药已经过去7个多小时,她便起来又吃了一片。等药效发作,再强迫自己睡着。

        因为难受,长乐的睡眠始终很浅,浅到安室的电话打过来,手机振动第一秒,她就睁开双眼接听:“透,怎么了?”

        安室昨晚从伊豆高原回来后,就与贝尔摩得共同处理组织的工作。担心露马脚,他提前删光了与长乐的聊天记录,并对她的聊天账号设置了勿扰模式。

        他知道长乐昨晚拍了整晚的戏,早上回到家估计会先休息,等醒过来大概率是下午。但令他意外的是,直到他在波洛傍晚下班,长乐都没有发一条消息过来。

        以前就算没什么话题聊,长乐也会和他分享一些奇奇怪怪的冷笑话。

        所以,在他驱车赶往长乐家的路上,没忍住拨打她的电话。

        长乐的声音沙哑,似乎是被这通电话吵醒的。光从声音中,只能听出她很疲惫,安室猜或许是熬夜拍戏造成的:“我打扰你休息了?”

        “没有,我正打算起来洗澡,你从波洛下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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