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到昨夜发生的事,又觉得他这样拒绝很不妥,他可不想当个不负责的风流浪子。
一碗冒着苦涩气味的黑乎乎药汁顿到眼前,“治内伤的。”
“要不……”朗翡迟疑着难以开口,“算了,对你不公平。”
颂卿归,“你想让我和你一起离开?”
朗翡没有开口,算作是默认。
“可是,我并不会武呀~”懒散随意,拖着点含糊的语调。
朗翡一把抓住颂卿归的手腕,到现在才突然反应过来方才他们话语交谈中有个关键细节被自己忽略掉了,为什么是两年?说了只有等他死,才会放自己离开,为什么会是最多两年呢?
脉搏虚浮无力,有早衰之相,更关键的是,察觉不到丝毫内力的存在,这的确是一个不会武的普通人,还是一个时日不多的将死之人。
“怎么可能?”大大的眼睛瞪得更大,碧翠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颂卿归抽回手,“喝药。”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很不在意,是早已接受了他会早死的结果,从知事起就知道的事儿,一开始再怎样不能接受,时间久了自然便接受了,更何况,死啊活啊,或许死了还更舒服些。
“我认识毒医谷谷主……”
“不必,治不了的,”轻松的毫无负担,“快喝药,再不喝该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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