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翡同样如此行事,酒入喉中,眼睛就是一亮,的确是花眠酒,还是最上等的,口感绵密丝滑,回味带着似有若无的花香,加上飘落入酒碗中的梨花,感觉更为奇妙上两分。
“不知颂兄为何会定居在这么座小城?”酒过三巡,朗翡好奇地问。
“我一个不会武的瘸子,当然是出生在哪便定居在哪。”
朗翡眼神从颂卿归那张平平无奇的中年人脸扫过,只是笑笑,没在继续多说,讲起了些江湖上的趣文。
像什么初入江湖的小剑客替天行道,行到最后发现坏人是自家师长,这不过是场试炼;
像什么多情浪子寻到真爱,却发现真爱是个易容成女子的男人;
像什么监守自盗,却把东西弄丢的蠢货……
故事佐酒,酒的滋味自是会更好上几分。
慢慢的,朗翡觉察到不对,含笑的眸子立马冷下,直直射向对面之人,“你做了什么?”
“行走江湖多年,怎么还敢喝陌生人的酒?”颂卿归看着月亮,没看一旁的朗翡,依旧自顾自饮着酒。
“你是谁派来的?”朗翡握紧了手中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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