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珩阙与人交谈的话停了,指腹拂过袖上的翡翠袖扣,优雅华美,静静听着那边的交谈。

        “南家可真宠那小少爷,真不怕把人惯坏。”坐黎珩阙旁边的人开口。

        “此言差矣,”带着丝轻蔑的嘲笑,“人不早就被宠坏了,还喜欢玩些不要命的东西。”

        “此话怎讲?”有人好奇发问。

        “秋凤山,大伙都知道吧,我从我家那小子最终得到个消息,说一群纨绔子弟今儿个在那约了场赛车比赛。”

        “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平常时候开车都要担心随时的事故发生,他们还自个儿去找事故。”

        “年轻嘛!”不是什么好话。

        之后话题又随着转移,那毕竟与自家无关,他们看戏的心态表现的太明显的话是容易得罪人的。

        黎珩阙的神色在他们一言一语的交谈中,发生了微不可察的变化,说到赛车时,心跳漏了一拍,朝着似乎正与人交谈甚欢的南庭倾看去。

        在思绪流转间,他连捧杀都想到了,却觉得家风一向正的南家做不出这样的事,再从那小孩的态度看来,更觉得自己的猜测荒诞。

        黎珩阙知道他不该问的,问到情况他又能如何?那天晚上后小孩像是真正消失在他的世界,再无那些欢乐有趣的故事发到手机上,除了今天外,再没从任何途径听到他的一丝传闻,就如曾经他们还毫不相识时。

        这明明就是他想要的,拉开与那小孩的距离,各自回到各自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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