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一如既往的精致,但和以往相比,脸上像是蒙了一层灰雾,玉笼雾霭,明珠蒙尘。

        身上穿的还是昨天参加宴会的衣服,没有换下,没有盖被,死人般地躺在床上,在有人进来后仍没半丝反应。

        沈浮朔垂着眼睑,“你当初怎么说的,你忘了吗?”这状态,推敲下时间,能明白是怎样造成的。

        南伊檀依然一动不动,真与死人无异。

        “既然都这样了,那收到的消息也就没必要再和你说了。”沈浮朔转身就要离开。

        “什么情况?”南伊檀说的十分艰涩,嘶哑又粗粝。

        “这种情况了你还想着他?”沈浮朔简直是不可置信,“你还是我认识的南二少吗?”

        “别废话。”南伊檀半支起身,倚在床头上,从无波无澜的脸上窥不出半丝神情。

        “与他关系不大,更多的是对你的,”沈浮朔还是开了口,“你应该知道你那几年的事,只要有心人想查并不难,他们听到你和黎珩阙的传闻,想用你那些所谓的丑闻来威胁你。”

        “想让我做什么?”南伊檀语调没有多少起伏。

        “秋凤山。”只用一个地名,其他都不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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