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揣摩那个内奸的想法,霍风说的没错,这件事要么是候五常身边的人做的,要么就是有内应,不然手脚不会这么干净。
夏陵又拿起那张锡纸,梁暮云看了一眼就认出是什么东西:“口香糖,很老的牌子了,现在没什么人吃了。”
夏陵没吃过,他摩擦着,是很光滑的触感,透着些薄荷香气,是那个人吃过的吗?纵火的同时甚至还有心情给自己剥一片香甜的清口糖吗?
他一定觉得自己很高明,夏陵有着天生揣摩人心的天赋,他一只手捏着糖纸一只手飞快的掐算了两下就有了答案。
“是那个纵火犯的。”
每次看见夏陵测算,梁暮云都会投之好奇的目光:“你这个是和谁学的?”
提起往事,夏陵难得的浮现出一丝笑意:“起初是因为在庙里的佛像后面发现的一本笔记,笔记上写要是需要帮助可以去……可以去村子最东边找师父。”
“一开始总是掐不准,前几年就都是师父养着我的,不然我活不下来。”
说到这,夏陵便自觉禁了声,梁暮云体贴的没再继续问下去:“走,光看这些没什么用,实地去看看。”
出事的仓库是甲二号仓,两人分别去了甲二号、乙一号、乙三号,这个甲二号面积上没有乙三号大,恒温措施也没有乙一号做得好,怎么看这个仓库都平平无奇。
“平平无奇就是他的优点,老头子不喜欢别人揣摩他的心思,结果差不多的情况下,他一定不会选你认为选的那个。”
霍风知道他们的疑问后,在电话里如是说。
“那那个人是怎么做到的?”夏陵拿着筷子一下一下戳着手里的饭,十分钟一口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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