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他怒气毫不作假,秦铭狐疑减半,冷声道:“你给他寄了什么信,为何他如此动怒?”
“属下只是在教主的要求中,稍微自由发挥了一些!”沈浮白并没认识到有什么问题,侃侃而答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就是让那老匹夫叩谢教主之恩德,让他亲自滚过来跪拜教主,并且怒斥他竟然不缴纳粮食一事,真的没什么。”
“……”
望着沈浮白那双清澈无辜的双眼,秦铭瞠目结舌,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管这叫没什么?
秦铭总算知道,放养一只会对别人乱咬的忠犬,到底会自食什么样的恶果了。
他眉头渐渐蹙起,总感觉沈浮白超出自己的控制,这回他还擅作主张做出这种事,真是无法无天了!
得给他一个教训才行!
秦铭故意板着脸,冷冷对沈浮白道:“你可知你擅作主张,节外生枝,便惹出来了更多的麻烦!你过来。”
说罢,站起身,等待着他的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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