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白沉痛道:“被教主敲打后,属下才明悟这个道理,真是罪该万死!”
秦铭也不禁用赞赏的目光看向他,这就对了嘛,这才是正常人的想法啊,绑什么人呢!
可惜他害怕说多错多,让人瞧出他是个花架子,每次都尽可能地少说话,而且还要面不改色,维持高冷范:“做得不错,看来你颇懂本座之意。”
沈浮白立刻大喜:“教主谬赞!”
话语落后,他又露出些许苦恼的样子,忽而一咬牙坚定道:“不过属下愚钝,尚未完全领悟教主之心,请再给属下一些时间,让属下想想可有什么万全之策。”
听见此言,秦铭原本刚要张开的唇又慢慢合上,像是有些犹豫,沈浮白敏锐察觉,立刻补充道:“不过属下认为,以目前我教人手,可以先着手于修葺大殿之事!”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议会堂年久失修的墙壁,冷声道:“教主所住之处,焉可怠慢?”
“属下请愿,将此事全权交托于我,定让教主满意!”
……
“如何?”
还是不放心让他胡乱发挥的杨旭早早就在议会堂外等候,眼见沈浮白走出堂后表情立刻变得严肃冷漠,杨旭心中不住忐忑,连忙询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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