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陆陆续续地离开,郁竹在收拾东西,毕竟刺绣不能只嘴上讲,还得做示范才行。

        一阵阴影挡在眼前,郁竹抬头,只见招娣期期艾艾的,想问什么问题又犹豫。

        “郁老师,您说的妇女婚嫁自由是真的吗?”

        她的声音很轻,郁竹竖起耳朵仔细听,才听见:“政策上是这样子的。”郁竹没有骗她。

        这是郁竹最近得出来的结论,自从上次实地拜访以后,她回去就开始复盘反思。

        招娣不笨,只是偶尔去扫盲班听一次课,都能识得不少字,自然听出来郁竹的言外之意:“那实际上,我们是不是只能听从父母之言嫁给一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男人。”

        郁竹坚定的否认道:“不是,不嫁人是很简单的。难的从来不是这个,而是你和家里人闹翻以后,一个人怎么生存。”

        招娣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茫,显然,她只是不想嫁这个人,可没想过不嫁以后呢,不是这个人,是不是会有其他人。

        眼看着招娣眼里的光越来越暗淡,郁竹拉过她的手,触摸之处一片冰凉,还不时地颤抖:“我给你说这些,只是提前让你有个心理准备,看看这些能不能接受,如果思考过后,还愿意,我们就一起试试,再差不会比这个更差了。”

        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度,招娣慢慢地缓过来,反手抓住郁竹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你说得对,再差不会比这更差了,我们试试。”

        招娣的事儿,只要她豁出去闹起来,再加上郁竹她们插手保护,结婚的事儿必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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