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也不再局限于握在她的手上,而是开始四处游走。

        “你走开,我自己来。”郁竹用手肘推了向青柏一下。

        向青柏不退反进,贴得更紧了:“过河拆桥啊?”声音低沉中带些嘶哑。

        “我就过河拆桥怎么了。”明明是他不要脸,这还在书房呢。

        向青柏:“也不怎么,收点利息罢了。”

        “唔。。你,你让开。”郁竹推开向青柏,捂住泛红的唇,逃一般的往外跑。

        无奈,她的腿长,敌人的腿更长。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轻轻用力,就回到了原处。

        也正是如此,郁竹才知道,某些人在床上的下限只有更低,没有最低,说错了,不是床上,是夜晚的下限,只有更低,没有最低。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的卧室。

        她只迷迷糊糊之中庆幸,还好上次两人说好晚点要孩子以后,向青柏托人买了防护用品,不然以这个胡来的程度,她不怀孕才怪。

        第二天向青柏去部队时,神清气爽,意气风发。

        干活效率极快,加班没多久就迫不及待地往家里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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