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青柏不想让,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默默地往旁边挪动了两步。

        郁竹拿毛巾很快就回来了,这还是她专门给自己准备的,每次洗完头发一根毛巾完全不够用,她一次性准备了好几根放那儿。

        眼看面前这人刚刚她走的时候在哪个位置,回来的时候还在原地,郁竹伸手牵了他一下,指了指化妆桌前的凳子:“来,你做这儿,我给你擦擦。”

        向青柏从爷爷奶奶去世以后再也没人给他擦过头发,感受着发梢处传来的轻抚,那一丝痒意逐渐蔓延。

        “我要是重了你给我说。”郁竹还是第一次给人擦头发呢,生怕把人给弄疼了,手法生疏,动作也很小心。

        向青柏的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丝惬意:“不疼,刚刚好。”

        就像那梳毛梳顺了的猫,恨不得咕噜两声表达内心的喜悦。

        “对了,桌上那两件衣服是给爸妈做的,你看看合适不,合适就找个时间寄过去。”郁竹一遍擦一边说道。

        向青柏哪懂这个,只能拿起来看了个大概,估摸着合适:“应该没啥问题,先寄回去,要是不合身再找裁缝改改。”

        “那也行。”这次只能这样了,要是不合身以后做的时候再调整。

        摸了一把向青柏的头发,还微微有点湿,需要时间慢慢变干或者直接烘干才行:“差不多了。”将手里的毛巾放到外面去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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