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童的语气里带着些欣喜：“谢谢白总夸奖。”
白相星：“既然你调查过新师集团，就应该知道新师集团现在的状况。”
万童：“大概知道一些。”
白相星：“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新师现在的情况，只会比你调查到的更差。”
万童沉默着没有说话。
果然沉得住气，白相星笑了笑，继续问道：“所以，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万童握着方向盘的手指蓦的收紧，他知道，白总在试探他，白总并不完全信任他。
“我不会后悔。”万童顿了顿，压抑着心中的不适，继续道，“但，如果您不放心，可以不用我。”
万童的回答让白相星一愣，他没有不想用万童，只是万童对他来说几乎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他只是习惯性的想要试探一下。可万童的回答，却莫名的让他有些愧疚起来，仿佛辜负了一个全心全意信任他的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相星有些尴尬，也不好再试探了，打算直接问，“你是我的助理，但我对你的印象却不是很深。而且，相对于白氏企业，濒临倒闭的新师，对于你来说，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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