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雨停了下来,严奂便提着行李箱,下楼办退房。他的东西不多,整个家当都在这个箱子里,看上去还有点极简主义的意思。
严奂想,哪有什么极简主义,就他妈一个字,穷。
他提前查好了路线。
出了旅馆,严奂步行了一会儿,然后坐公交车去火车站。公交车上人很多,严奂足足站了四十分钟。下车后,他在火车站里取了票,又去超市买了面包和火腿肠,预留着在车上吃。
严奂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大概是他的耳机。他有一副好耳机,通常情况下都是它帮他抵抗旅行中那些难以忍耐的噪音和熊孩子。
他习惯了奔走,习惯了不断旅行,虽然可能没什么钱,但是这种阉割过的自由仍令他深深着迷。
今天也是同寻常没什么区别的一天。
检票后,严奂在第八列车厢里找到了自己的座位,靠窗,他喜欢。放好行李,严奂从口袋里掏出耳机戴上,准备一路睡过去。
可他总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严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见坐他左手边的那个男人正认真地打量着他。严奂还戴着耳机,一首歌正好放到高`潮部分,女歌手撕心裂肺地唱着。
男人用身体和手臂把严奂完完全全困在他的控制范围内,见严奂朝他望去,他立刻回以他一个灿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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