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黑下去的屏幕,重新点亮,给阿哲发消息:“人找到没?”
消息刚发出去,阿哲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森哥,找到了!女的是圣救世主高中的学生,男的是飞车党成员,两人是兄妹,墨西哥人,现在押着回来。”
“带来格斗场。”秦森挂了电话,抬头时,下面的铁笼已经开始新一轮比赛。
第一个瘾君子没挺过五分钟,就已经不动了,罗威纳还在咬他的喉咙,血咕嘟咕嘟地往外冒。
其余两个拼命挥着手推搡扑过来的狗,打了药,他们感觉不到疼,但被地上躺着那个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
台上安静一片,台下热闹得沸反盈天。
押时长的骂骂咧咧:“他妈的,废物,连狗都不如。”
押时短的,站起来给狗加油:“咬死他!快咬死他!对!咬断他胳膊!”
过了半个小时,铁笼里还剩之前最想死,现在又搏击得最猛烈的那个。
秦森笑了,今场又是全赢,那三个瘾君子,连二十分钟都没人下注,最长押的是十分钟。
“森哥。”是阿哲把人带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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