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森拽她腰,用力按回桌上:“滚?”
“别闹了行不行?教父生气了。”
“那又怎样?”他低笑,下巴蹭过她耳廓,“老东西都撞破了,急着下去做什么?”
“你疯了是不是?!”
“嗯,疯了。”他的眼底蒙着层水汽,笑里带点狠劲,又藏着点只有她懂的温柔。
他的手,从裙底探入,秦商猛地绷紧身体。
窗外的霓虹晃了晃,照见他敞开的衬衫领口,和她散落在地的衣服。
秦商摸到他后背纵横交错的旧疤,有三道是为她添的。
两道是十五岁那年,他替她在码头挡下越南帮劈过来的刀。
还有一道是移民局刚用计算机入档,她第一次操作,不太熟悉,差点被追踪到,秦崇立抽来的铁链,他扑过挡。
想起种种过往,她身体慢慢放松,不再绷紧。
两人下楼的时候,宴会已经接近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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