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并不明显,更多像是一种抓挠,指尖挑逗的抓挠。

        日向紧张地眨眼,“准、准备好了。”

        几乎是他刚说完,真未谷就将蜡液倾倒下去。

        一滴滴落在日向的胸膛,烫得他嘶的叫出来。但很快日向就意识到这样的行为不妥,太丢人了,他怎么能没忍住叫出来。

        日向的脸又腾一下变红,开始解释起来,“真小姐我没觉得烫,只是滴在身上好痒。”

        “痒?”换真未谷疑惑了,情趣低温蜡烛滴在身上痒?那还玩什么情趣。

        猜到是日向的掩饰,真未谷换了种方式,待蜡液融化得够多,她直接从日向胸口浇下。

        一缕缕红色顺着肌肉的起伏,留下暧昧情|欲攀爬的痕迹。

        真未谷明知故问,“这样呢?还痒吗?”

        “要是再觉得痒的话。”真未谷停顿,拉扯交叉在日向胸口的软刺编绳,明明力道极轻,却让日向不自觉地跟随挺起胸膛。

        看见日向的诚实行为,真未谷笑了,“看来是不痒了啊。”

        真未谷在日向胸口还没完全凝固的蜡液中蘸了下,抹在日向唇上,看上去猩红极其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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