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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坏了,她怎么也被黄濑带偏了。

        衣襟上是肯定要的,一滴蜡液半浸透布料半凝固在黄濑的胸膛上,像是信封的蜡印一样,等待收信人的亲自启封拆开。

        也如同一份礼物,丝带暧昧缠绕,轻轻一拽,拆开就能收获去除包装后的礼物。

        黄濑被真未谷仅一滴的浇灌烫得心里发痒,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这会儿倒是安静下来了。

        不行。

        真未谷觉得自己不对劲。

        这一刻的黄濑太过乖巧诱人,像是随意任她搓揉的听话玩具,眼里那点野心桀骜都因为看着她过于专注的眼神,变成乞怜意味。

        最后一点蜡液真未谷用手指蘸取,点在黄濑眼下一抹,拉长的红痕凝结成蜡块,薄薄脆脆,像是冰淇凌的巧克力脆皮,让人想伸出舌头舔掉。

        真未谷别开脸小声说:“好了。”

        黄濑只笑不回答,接过真未谷手里蜡烛的同时也触碰到了她的手指,轻轻一勾,交缠片刻留下的余韵,是不用语言就能体会的程度。

        两个场景拍出来的效果惊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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