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漠初坐在椅子上后,就死死抓着宿郁的手,他脑子里全是母亲拿着剪刀捅进父亲心脏的画面,一下、两下、三下……血溅地到处都是……
察觉到白漠初状态不对,宿郁蹲在椅子前,直视白漠初,对方的眼睛空洞无神,脸上满是痛苦。
宿郁马上用空着的那只手抓住对方的肩,使劲摇了摇:“初初,我在这里……”
听到宿郁的呼唤,白漠初从回忆中醒了过来,看到眼前宿郁恐惧才渐渐消散。
然后白漠初意识到自己抓着宿郁的手太用力了,慌乱的松开了的,但是对方的手已经红了,还有很多指甲印,有的都出血了。
白漠初很自责,他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初初,不是你的错,没有怪你的……”宿郁温温和和地说。
安慰许久,白漠初才从自责中缓过来。
“那初初,现在可以继续吗?”宿郁小心翼翼的问。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宿郁接过理发围布,亲自给小鹌鹑围了上去。
然后宿郁自然而然想去牵白漠初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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