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坐在沙发上,苏牧问:“查出来是谁干的吗?”
褚寒庭眉间隐隐浮现戾气,“不出意外,是我那位叔公,曾爷爷的私生子。”
之后,褚寒庭将他们家的一些事说与了苏牧听。
“我记得你之前说后面掌管了褚氏的ceo长得很像你二叔公,会不会很早他们就预谋要剥夺褚氏了?”
“你提醒得对,我让人事去查一下近两年来新入职的人,说不定人已经混进来了。”
晚上,苏牧沐浴完只围了浴巾在床上等,褚寒庭在房间里的办公桌上处理公司的事务。
苏牧等得无聊,随手拿了几本杂志看。眼看时间已经到十点了,褚寒庭连续办公了三小时。
“阿庭,工作是忙不完的,过来睡吧”,苏牧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声音轻柔,带着点蛊惑。
褚寒庭一旦进入强势工作状态,就会全神贯注到极点,因此效率也高。
苏牧的声音让褚寒庭稍稍从紧绷的状态出来,转头看向他。
出浴的青年,脸色白里透红,此时睁着一双又大又黑的眼睛,焦点全是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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