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青年喘匀,捏在下颌上的手往下滑,略微抬起苏牧的下巴,褚寒庭再次侵略,轻而易举地就撬开青年的牙关,呼吸纠缠。

        苏牧被吻得脸色红润,脸上浮现一层薄汗,眼尾红得像是受欺负的小鹿。

        但苏牧越是这样,褚寒庭越是兴奋,松开捏住他下巴的手,往下从青年的胸口滑过,缓缓移到青年纤细的腰肢处,盈盈一握,引得苏牧不由自主的一个战栗。

        轻哼出声,“嗯~”

        “别——”

        如此勾人魅惑的声音,加上苏牧此时春水荡漾的神情,褚寒庭哪能把持得住,当晚就不做人了。

        一夜安详。

        褚寒庭在e国又待了几天,他还得回去处理工作,只能依依不舍地和苏牧分开了。

        而苏牧则是继续待了一周,跟着威廉姆斯学习和见识更广阔的天地。

        一周后,“老师,我必须得回去了”,苏牧向他的老师请辞。

        威廉姆斯看着前来道别的苏牧,心中即使不舍也无可奈何,谁让他的学生是华国人呢,自是不可能一直留在e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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