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结了一会儿,他干脆在客厅沙发里直接躺下了。

        ——

        另一边,就没这么鸡飞狗跳了。

        褚寒庭把苏牧带回家后,洗得香喷喷地两人在床上盖着被子聊天。

        苏牧在车上睡了一觉,这会儿倒没有那么困,甚至有些闲余的精神开始谈论上官梵和高阳的事。

        “你说对了,他俩还真有点啥。”苏牧蛐蛐着。

        “不对,是上官梵单方面对高阳有点啥想法。”

        “他们的事让他们自已发展就行,我们不用掺和”,褚寒庭刮了一下苏牧的鼻尖,嗓音低沉。

        挪近了些,圈着将苏牧抱在胸口,下巴抵在他圆润的肩头,轻轻蹭动。

        苏牧被蹭得脖颈痒痒的,瑟缩了一下,但腰上的手牢牢箍着他,轻微的挣扎反倒更添了几分情趣。

        “你别闹,我想睡觉了”,苏牧轻柔地说,尾调带着慵懒和倦意。

        蜷在胸前的双手小猫挠人似的在褚寒庭身上挠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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