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摸着下巴莫须有的胡须想:不知道等明天早晨,这大变态醒来之后,看到自已的样子,会作何感想了。

        他收拾完自已,洗漱好,在上床前给卧室开了窗,让酒气散去些,然后窝入暖洋洋的被窝,也陷入了美美的梦乡。

        睡到中途,还“咯咯咯”地发出得意的笑声,梦中的场景正是在无限畅想大反派被他反欺负回来。

        天亮后

        “阿嚏”,上官梵睁开眼,看到不熟悉的天花板,不熟悉的触感,呃……背好痛,他家没这么硬的床板。

        倏地,他猛然起身,左右环顾了下,看到床上呼呼大睡,躺得四仰八叉的人,他终于拼凑起来昨晚的记忆。

        昨天,他在外应酬,一时疏忽被人算计,下了药,要不然以他的酒量,可灌不醉他,不过庆幸的是被下的不是那种药,只是让人容易喝醉的东西。

        后面还好巧不巧的正好碰到有人跟踪他,他就一直与人遛弯,只不过醉得太厉害,半途摔倒昏迷了过去。

        这么说,是自已倒下后被人捡到了?还是这只小羊捡到的?

        也不知道跟踪他的人后面怎样了,该不会一直跟到了这里吧?

        他站起身,扶了扶还晕晕乎乎的脑袋,挪步到窗口,往下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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