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褚寒庭刚想起床,就被苏牧牢牢按住,连床都不让他离开。x
在他坚持起床洗漱了一番后,又被强行拉回床上,往他腰后面垫了个枕头,让他半靠着床头。
真真正正做了一回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小废物。
身前摆了一个小床桌,饭是苏牧从楼下端上来的,香气扑鼻的粥还冒着热气。
苏牧耐心地看着褚寒庭吃完饭,喝下药,来过医生确认他没有任何问题后,才放心地监督他在床上好好休息了一上午。
终于到了下午,苏牧才允许褚寒庭短暂地回到办公桌前,允许他工作,但公司是不让去的。
于是,褚寒庭在忙碌,苏牧则在一旁静静守护,茶水凉了便替他换上热水。
褚总表示头一次被人如此管着,但这种感觉他竟然一点也不讨厌,甚至还希望这样的时光可以久一些,再久一些。
这边看上去时光美好,杨华那边则是忙得焦头烂额。
昨天褚寒庭的车子已经送检,同时连夜调取附近的监控,寻找肇事货车司机。
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果然,打工人,打工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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