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跟你们苏家有个半毛钱关系。你们一分没掏,哪里来的脸说是你们的钱。”
苏母反笑:“难不成是他苏诺康自已的钱?他一个农民,哪里来这么多钱,把他卖了都不值这个价。”
柳煜的镜片闪过折射的光,眸中浮现一抹锐利,他觉得苏家的行为很反常。
即使苏牧不是他们的亲儿子,但好歹养了这么多年,也不至于成仇人。
虽说为难的是苏诺康,但是话语中针对的却是苏牧。
而且刚刚要不是他来得及时,苏诺康还真要被他们带走不可。
苏家人来的时候直接带上了保镖,摆明了是强势得要将人带走,如果不是他在,让人压制了,就凭几个护土,可阻拦不了。
害苏诺康吗?一个农民,看苏母嫌弃成那样,根本没有与他针锋相对的兴趣,反倒是有种想要带走苏诺康来钳制住苏牧的意思。
柳煜觉得苏家人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苏诺康还躺着挂点滴,不过现在床板已经调高了,他眉头紧锁,神色不善地看着苏家人。
这是他第一次与苏家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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