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微微湿润的眸子眼含缱绻,眼中只映着一个人的倒影。
“唔,我知道啊,你是我的阿庭”,嗓音轻柔,说完俯身将褚寒庭那瓶喝了一半的啤酒揣过来,“我还要喝。”
说着要往嘴里倒,褚寒庭抓住苏牧的手臂,温声细语,“别喝了,小心难受。”
苏牧撅着嘴,抱着瓶子不肯撒手,言辞凿凿:“不嘛!我要喝!”
不喝还怎么装醉。
清醒的话,他知道自已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这样做的。
可是若是他醉了,醉得一塌糊涂,那么无论今天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与明天的他无关。
褚寒庭就是再坏,也不会和一个醉鬼计较的吧。
最终,男人夺了几次,也没将酒瓶夺回,苏牧死死地将瓶子抱在胸口,就像抱着心爱的玩具。
褚寒庭叹了口气,干脆由着他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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