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看啥?”高阳从差点绊倒的惊吓中还魂回来,朝着苏牧视线的方向看,“咦,这枚耳钉是男款的,还是最骚包的红色。”

        男款?苏牧想起来了。不就是他刚刚拿酒瓶砸过的人吗?

        怎么会把耳钉落在这里。

        苏牧看向一旁的麻袋,这麻袋上的痕迹像是被人极尽蹂躏过一般。

        诚如高阳所说,好端端的怎么会路中间出现一个装过尿素的麻袋,而且这麻袋大得异常,快要能装得下一个人了。

        等等!!!

        苏牧顿悟。

        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内心像是被幸福冲击了一下,刚才有些许堵塞的心情豁然开朗。

        即使还不喜欢他,也仍旧会为他的安全考虑吗?苏牧的嘴角几乎下不来。

        之后,两人分开,高阳打了车回学校。

        而苏牧则打了另一辆车回了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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