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寒庭自已都没察觉到,这话说得有多轻柔,像是哄孩子一般。

        平时无论在工作上还是其他人,何曾这么轻声细语过,大多数都像一台制冷机,吐出的话能冰冻人三尺。

        苏牧摇摇头,“恰恰相反,我是太高兴了,高兴哭了。”

        此时他身体是退出去了,但方才环抱的手从后背划过时,顺势用指尖勾住了衣角。

        所以他的手指此刻还攥着褚寒庭的袖口,好像这是什么最珍贵的稀世珍宝,舍不得放开。

        难得的机会,苏牧不想就这么离开,他主动出击:“褚先生。我可以给你发微信吗?”

        当时加微信只是碍于长辈在场,褚寒庭自已的微信号除了加过他爷爷,剩下的就是些工作号,平时来往的信息不是工作汇报就是传送文件。

        在他这里,用微信聊天就是纯属浪费时间。

        “如果遇到困难,可以来找我。”这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苏牧听懂了他的意思,有困难可以找,无事尽量别找。

        他安慰自已,才刚开始,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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