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里面是如何场面。

        “你怎么不走?”苏牧问向停住脚步的高阳。

        “我,不是,苏牧,要不你先进?”高阳手里抱着晚饭后买的一袋香蕉,犹犹豫豫地说。

        “呵”,苏牧嘴角一抽,在他屁股后面虚虚踹了一脚,“走吧你。”

        酒吧二楼卡座一角,有一处的氛围与别处的酒香淫靡不同,相对而言更肃正些,周围还站着一看就不好惹的保安。

        “听说老爷子逼你和一个大学生去相亲了?准备老年吃嫩草?”

        说话的人手上戴着名贵的腕表,倒酒的动作做得矜贵优雅,手形修长、骨节分明,让人移不开眼,价值百万的名酒在此人手中仿佛都失了颜色。

        “没的事,就是走个过场而已,应付应付长辈。”

        回答的人嗓音磁性低沉,极为好听又带着浑厚的力量感。

        如果说刚才倒酒的人的容貌称得上俊美无双的话,那这人就更是品貌非凡了。

        轮廓分明的五官,剑眉入鬓、神明俊爽,有种说不出的气场,带有极强压迫性,但不刻意发散的时候又不会显得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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