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江书苒,为达那不可告人的目的,开始无师自通地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的模样本就生得标致,如此伪装,更是叫人难以抗拒。
眼尾那抹能乱人心的娇红,直直撞入付鱼眸中,轻而易举地敲散那片宛如沉寂上百年的冰湖。
“我还是想亲手替师尊洗……”江书苒嗫嚅,“师尊待我这般好,我若连力所能及的事都无法替师尊做,定是会寝食难安的。”
付鱼有些不自在地偏开眼。
重新瞧回来时,湖面涟漪停歇,她变回那个再寻常不过的关心弟子的师尊。
仿若刚才的那一眼失神,只是幻觉罢了。
她叹:“书苒,我收你为徒,并无其它所求,只希望从今日起,你不论行何事,都无需顾忌其它,只需顾及一点,行让自己欢愉之事便可,假若天塌了,我亦可替你顶回去,如此这般,你能明白我为何不需要你这般做么?”
从未有人同自己说过这样的话。
也无人敢这般像自己承诺。
可说这话的人,是她的师尊,是在她眼里、无所不能、世界上最好的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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