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应该有,你找找看。”

        纪然一边削皮,一边给她俩讲自己刚才回去时发生的事。

        “宴白好像真的喝醉了,我不是和她一起上的楼梯吗?结果我都从房间里出来了,她才刚走完楼梯。”

        她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刚才要不是我正好扶了一把,她估计直接就摔地上去了,宴白不是说自己大学时酒量很好吗,还说自己喝完五罐啤酒都没事,我没记错的话,她今天正好喝了五罐吧?”

        桑止:“你听她放屁,吹牛都不知道打个草稿。”

        “那你要不要上楼去看一下她,她今天的四罐不是替你喝的吗?我刚才怕她半路摔倒,已经把她扶回房间了,这边我们来弄就行,到时候上网找找菜谱,等做好了你再下来吃?”

        桑止很无情:“不需要,她自己要替我喝的,我又不是没劝过,喝吐了活该。”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她默默和一旁的楚锦瓷对视了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样的情绪。

        她俩大学时到底啥仇啥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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