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不懂,还有不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对此表示理解,可他早已将自己的私心向你和盘托出,却没能从你那获得同样的坦诚。这听起来像是小孩子在闹脾气,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

        那只手扼得你近乎窒息,终于,你放弃了抵抗。只将在厄特加尔要塞中发现陌生文字的经过告诉了他,希望能以此获得保持沉默的权利,可埃尔文却在听完你的叙述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抱歉,可关于您想知道的那些事,我真的……不能说。”

        你略微强调了“不能”二字,希望他能由此明悟你的苦衷,却也知道这件事发生的概率约等于零。

        “如果我的做法令您觉得可疑,那我愿意接受除招供以外的任何调查。”

        “只是我恳请您回想一下,自841年加入调查兵团以来,我是否有做出过任何损害兵团利益的事?”

        “如果九年的共事仍不能打消您的疑虑……”你咬了咬嘴唇,竟无意中咬出了一丝血迹,“那就请您看在尤利西斯和雷洁德的份上,别在逼我了……”

        你搬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牌,埃尔文眼神一滞,半晌后才疲倦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你可以离开了。

        直到你的背影从门后消失,屋里的男人才慢慢踱回办公桌前。秋季傍晚的最后一丝残阳重达千钧,那残阳压在他的肩上,使他脱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不能说,为什么不能说?

        是因为不相信他?还是因为不相信他会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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