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他想。

        如果手腕处没有肿成一颗桃子的话,会更美。

        你的体温相对偏低,更趁得他指尖火热。冰凉的药膏融化在右手腕,温润的凉意直冲大脑,令人恍惚。

        窗外的麻雀都似乎停止了攀谈,胸腔处“咚咚——咚咚——”的鼓动声在逐渐加剧。再仔细些听,屋里回荡的心跳似乎谱写了一曲二重奏,而相对低沉的一拍,来自你眼前的那个人。

        对方神色如常,更显得你局促窘迫。

        “那个……您怎么看出来的?”你嗫嚅着开口。

        “很难吗?”他的话里带着一丝笑意,“毕竟配合你做假动作,可不是那位新人的专利。”

        双颊莫名发烫,你抿唇颔首,试图以深呼吸压制自己的心跳,以免被对方听了去。

        钟表嘀嗒作响,时间却在此刻停滞。

        借着刘海遮挡,你偷偷观察那个已见过无数次的男人,只觉得他比以往任何时候看起来都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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