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这么……晚……才告诉你……”

        “但我不想……它被……遗忘……”

        “对……不起……但……认识你……很高……兴……”

        她的手和话语的尾音一同垂下,那只手曾与你的手十指相扣、曾在你生病时抚过你的额头、曾在训练后从地上拉起精疲力尽的你、也曾带着憧憬和向往指向高远的碧蓝天空……

        而现在,它和它的主人,都再也不会给予你任何回应。

        你抱着好友逐渐冰冷的身体,木然而呆滞地,走向前方的希干希纳。

        两公里外,希干希纳区,一处民房的天花板上——

        利威尔目光发直、面如死灰,持着注射器的右手不住地颤抖着,平日冷静的灰蓝色眼睛里充斥着动摇和迷茫。

        几分钟前,他用武力压制了前来抢夺注射器的艾伦·耶格尔,以理性和公义的双重名义,剥夺了调查兵阿尔敏·阿诺德活下去的权力,并将其赋予了濒死的埃尔文·史密斯。

        而现在,那个被他选择的人竟在生命尽头无意识地举起了右手,这个动作扰乱了利威尔的思绪,让方才决断如流的他迟迟无法下手注射。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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