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伊莎贝拉又想起一件事,那件事发生在几年前,却一直令她耿耿于怀——
那是漆黑天棚下再平常不过的一天,她像往常一样出门闲逛,半途却被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截住。他们东拉西扯地找着茬,试图轻薄于她,在被伊莎贝拉唾了口唾沫后,那群杂种揪着她的头发骂她是“不详的女人”,然后生生剪掉了她一根辫子。
她就顶着那被狗啃了似的发型走回家,一路上没人安慰她,甚至还有不少人在一旁幸灾乐祸。
好不容易走到家门口,她深吸一口气,发泄般推开门。屋里,正讨论着下周行程的利威尔和法兰都因此而震了一下,而伊莎贝拉就像没看见两人似的,冲进房间把门一关,将整个人埋进被子,眉头一皱便开始放声大哭。
“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哇哇哇哇啊啊啊啊——!”
“混蛋!!”
“混蛋混蛋混蛋混蛋!!!”
“都是一群混蛋!!!!!”
她一边哭,一边痛骂那些苟活在地下的井底之蛙,骂他们的无知粗鄙,骂他们是井底之蛙。
在她看来,出生于地下,是一种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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