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顾连的身影消失在视线范围后,埃庇米修斯才得以从那有些混沌的恍惚状态中脱离出来。
他摸摸自己尚且发烫的脸颊,正准备来回走走换换气,却在视线移转的下一秒,和公鸡圆滚滚的委屈大眼睛成功对视。
埃庇米修斯:“……”
他就说,他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它们的嘴早就不需要再封着了。
讪讪地咳嗽了咳嗽,埃庇米修斯一边收回他昨晚散下的神力,一边假装面不改色地要去看看院外的风景。
“咯咯咯咯咯!”
“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此起彼伏的鸡鸣声猛地响起,带着浓浓的委屈,以及想要证明自己确实还能发声的迫切,它们完全不觉疲惫,声音越来越嘹亮,好像在借此诉说着自己不是孬种。
外面行走的人们明显被惊到了,困惑不解地看着自己养的家禽。
特别是,他们感觉到,它们好像是在委屈巴巴地朝他们大声告状。
大家瞬间有些惊疑不定,诧异发问的声音不断自口中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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