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情愫在祭祀的空气中发酵滋生。

        所幸,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少年很快就止住了咳嗽,没让祭祀仪式在人怔愣痴迷的主观意识下中断,只是,他没有拿稳手帕,那柔软精致的锦绸被调皮的风抢走了。

        现场明显有些不淡定起来。

        似乎有不少人都想要截住这个手帕,但出于对祭祀的尊重,以及不让王子殿下对他们印象降低的心思,大家还是全都勉强压抑住了这份冲动。

        在阿瑞斯的怔愣间,这沾染残存着少年吐息温度的手帕,猝不及防地就砸在了他脸上。

        其实本能阻止的,虽然这风是飘着他这边来的,但阿瑞斯只要心念一动,这微弱的风自然会转向飘到别处。

        只是——

        在阿瑞斯还没来得及反应前,他便闻到了一股似有似无甜而不腻的香气,缥缈的,浅浅的,像是小钩子一样带着点撩人的迷醉,如不定的雾气般融进皮肤血液,比狄俄尼索斯酿造的美酒还要好闻。

        阿瑞斯愣了下,然后,这手帕便被风打在了脸上。

        完全没有力度的‘打’脸,对于阿瑞斯来讲,就仿佛有柔软到不可思议的羽毛轻抚了一下他的脸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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