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花竹醒来,发现太阳已高升,秋末的暖阳总是格外讨人喜爱,阳光照在琉璃杯上,有一种陌生的美感。

        太阳会感到恐惧或无望吗?它日日照耀着众人,站在高高的天上,它会有像我们一样的烦恼吗?做个太阳多好,可有人生出来便只能是月亮,或者星星,甚至尘埃。

        花竹忽然就走了神。

        他盯着被阳光照亮的尘埃,叹了口气,撑着让自己坐起来。

        昨夜方池走后,侯海悠悠转醒,无奈他突发痢疾,话都没来得及与花竹讲,就出了门。

        他既然走了,翠鸣也没有再留的道理,只剩下花竹一个,在床上睡到天亮。

        昨夜是糊弄过去了,他还有三天的时间。

        花竹推开房门,想在这里四处转转,却见门侧各一名看守,两人同时伸手拦住了他。

        “花大人有何吩咐?”他们动作凶狠,说话倒是客气。

        “我已无官职,不必如此称呼。”花竹几乎是本能一般,纠正了他们对自己的称呼,然后才道:“我要出去。”

        “大人勿怪,侯大人有交代,您现在不能出去。”他们似乎没听到花竹的纠正,或者是完全没有在意,照旧用着之前的称呼,“花大人若需要什么,只管跟小的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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