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海躺回床上,示意刘帙晩挪挪地方。“我虽不在临安,但是当时家父在京城为官。”

        “侯适大人倒是很关心我家里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

        “我当年的解额,是洪县令给我的。”刘帙晩已经穿上一件外套,他摆弄着被角,说道:“我当时以为,是洪县令欣赏我的才华。”

        侯海嗤笑一声,刘帙晩听在耳中,觉得极为刺耳。

        “我查了当年的案子。”刘帙晩丢了面子,话也说得不再客气,“原来当年让洪县令给我解额的,正是侯大人。”

        侯海坐起来,抬眼看向刘帙晩,等着他往下说。

        刘帙晩见侯海认真起来,仿佛得到鼓舞一般,继续说下去:“十年前,我不值一名,当时身为吏部尚书的侯适大人,为何对我青眼有加呢?”刘帙晩略作停顿,自觉攒够了疑云,才接着说道:“我查探了一番,原来当年侯大人为了掩盖逸群的失踪之事,让时任钱塘县令的洪齐天,和家父达成了协议,只要肯让逸群失踪之事就此作罢,便给我一个可以直接参加科举的机会。”

        “你知道得倒是详细。”侯海靠在锦被上,说道:“你父亲自知已经废了一个儿子,只能压宝在你身上,却没想到,你虽然得了解额,却没考中。”

        刘帙晩忽略他话中的讥讽,朝侯海咧开嘴,笑着说道:“听说这官职,也不一定是要靠考中的。”

        “哦?你听谁说的?”

        “梁文斯在贡院的官职,”刘帙晩脸上笑意未减,慢条斯理地对侯海说道:“我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