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竹感到一口气堵在胸口,咽不下去也发不出来。

        他极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和方与之发脾气——他知道方与之是好意,若自己莽莽撞撞地跑去帮众人邀功,恐怕不仅讨不到功劳,大家还都要跟着吃挂落。

        但这口气压在胸间,花竹实在是憋闷得紧。

        方与之今日的话都已带到,也不多留,转了木牛流马就要告辞。婉婉抚了抚宝娣的发髻,又帮她理了一遍衣服,这才追上方与之,跟着出了门。

        花竹送了两人几步,便折回厢房,房里还有几坛酒,他拍开封泥,也不管此时还是上午,端起便喝。方池站在门口犹豫了几番,最终还是没有阻止他。

        过了半晌,方池端着饭菜进了屋。

        “吃些东西。”

        花竹转头瞧了一眼天色,“还没到午饭时间。”

        “你早饭用得少,既然要喝酒,就先吃点垫垫肚子。”

        花竹没动筷子,反而放下了酒坛,去堂屋拿上方与之留下的银子,往门外走去。

        “你要去哪儿?”方池拎了件衣服,追在花竹后面。

        花竹不理。

        “你若要去罗村,先把银钱换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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