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他又想起什么似的,对宝娣嘱咐道:“你也要小心断袖这个群体,无论是为了谁,是不是协议成婚,都尽量不要嫁给他们。一个人并不会因为是断袖,就不会占女人便宜了。此事要看人,比如刘帙晚,他就是不惜毁了赵家姑娘的名声,也要谋得一官半职,并且找个人给他生孩子的。”

        然后花竹叹息一声,总结道:“归根结底,还是看各人的品性。”

        “若是实在不行,我们两个凑合过一生吧。”宝娣牵起花竹的手,“如果非要结婚,他们两个也行啊。”

        花竹不由自主地想到方池,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仿佛是在尝试展现一个微笑,但那个笑容却如同被秋风吹过的落叶,带着几分凄凉的意味。他摸了摸宝娣的脸颊,低声叹道:“你还没遇到那个人。若是有一天你遇到了,恐怕难以再与别人成婚。”

        宝娣还想再说些什么,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花竹?”方池在门口叫他名字。

        花竹心口一痛,起身去开门。

        “我有事情与你讲。”

        宝娣见方池进门,很有眼色地去灶房做饭,将房间留给了二人。

        “什么事?”花竹掩了方才的难过,振作起精神朝方池问道。

        “你就不问问我,跟着安济院跑了半天,到底有没有发现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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