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决定,他没有跟任何人说。
次日巳时过半,阳光斜洒于丰乐楼的朱红门楣之上,花竹准时而至。他报了方池与宝娣的名字,进了包间,静待侯海。
隔壁的宴席热闹非凡,宾客们的谈笑声如潺潺流水,透过薄如蝉翼的墙壁传入耳中。
花竹无意间听闻隔壁竟在谈论婉婉的赎身之事,心中一动。想到婉婉与方与之的婚约,他不禁靠近墙边,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倾听起来。
“官妓要赎身,这可是破天荒头一回。”
“听说是官府那边开了口。”
“莫不是要转为私妓,继续接客?”
隔壁的笑声此起彼伏,忽有一人神秘兮兮地说道:“你们想多了,她能赎身,定是有了朝廷的靠山。”
“哦?张兄可知是哪位大人?”
花竹正欲继续细听,忽觉房门一动,有人推门而入。他慌忙坐直身子,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故作镇定地招呼道:“侯大人。”
侯海见是花竹,并未露出过多惊讶之色,依旧礼貌地与他寒暄,随后在桌对面坐下。
“花大人,今日来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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