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朝之事便是如此,越是上面的人,越觉得事情是多方协作,同心戮力完成的;越是下面的人,越知道,无论什么事,都是一群人敷衍邀功,几个人踏实做事办成的。

        如此一来,便苦了众百姓,多少人掏空了家底,只为眼前这一口吃食。只可惜,这短暂的封城,在家国安危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朝堂上还在议论着北梁之事,北梁的二皇子好战,收集了几批驭灵人,正在和大夏抢定州。

        “臣以为,当从梁国内部入手。”侯适说起战事来,滔滔不绝,“如今梁国储君之位争夺激烈,若我们帮扶势弱的四皇子,等他登基那一日,两国便有交好的可能。”

        “我听说北梁的四皇子,是个驭灵人?”

        “不错,四皇子正是将驭灵人带入战场的始作俑者。”

        “臣以为不妥,梁国四皇子野心极大,纵使我们帮他登上皇位,也难保他没有吞并大夏之心。”

        堂下众臣吵吵嚷嚷的,坐在皇位上的皇帝又开始掐自己的虎口,众人争执了几句,见上位者如此,都极有眼色地住了口。

        “今日方太尉怎么没有上堂?”见朝堂内无人说话,皇帝状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自家儿子被点名,方衡赶忙上前一步,说道:“回禀圣上,犬子最近感染风寒,怕传染给众位同僚,故而告了几日的假。”

        “嗯,等方爱卿体愈,朕再问问他梁国的事情。他久在边关,定然见解独到。”

        侯适的脸,跟着这句话,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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