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竹将玉梳握在手里,吩咐他:“去开门。”

        此刻门外的人似是等得不耐,敲门声又比之前重了些。

        今日忽降大雨,屋外没什么光亮,屋内如豆的灯光,明明灭灭地亮着。望舒小手哆哆嗦嗦,光望着花竹不动身。

        花竹走过去,将烛台放到他的手里,又交代了几句,他才勉强起身。

        望舒犹犹豫豫走到门口,口中轻念几遍“南无阿弥陀佛”后,终于伸手开门。

        站在门口的是常老爷。

        “老爷,您……”望舒见是人不是鬼,身体放松下来,刚行了半个礼,又想起什么似的揉了揉屁股。

        对面人却不等他往下说,先抬手灭了烛台中的蜡烛,又开口道:“大中午的,点灯熬油地做什么?有什么事等天晴了再做,整个家里,就你……你已经中了进士,用不着再这么看书了……”

        常老爷站在门口和望舒相对,话却是对着屋里的花竹说的。

        花竹装作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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