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兆丰十九年的儿童失踪案。”
方池扬了扬眉毛,“这么多?”随即拿出一本卷宗乱翻。
“这还只是一部分,看完的话,还可再去我那里取。我觉得不正常,所以拿来给你看下。”
方池停了翻阅案卷的手,扬起的眉毛绞在一起,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他识字辛苦,最怕看书。
“你慢慢看,发现了什么和我说。”
“你不能留我一个人看这些吧。”方池站起来,将案卷随手一放,“既然我们合作,我觉得你做查看案卷的那个比较合适。”
“为何?”
“我本是武职,不适合做这些。”
花竹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我有一事相问,若你听了觉得冒犯,也可以不回答。”
“问来听听。”
“你可是驭灵人?”
“我不是,你为何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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